最后,黎零高高兴兴地把自己下个副本的糖都拿了回来,继续和学长玩输了也不会丢糖的猜拳。
不过他依然赢少输多,还经常连输,于是在一次路栀比了个“布”后,他慢悠悠比了个“六”。
然后:“学长是五,我是六,我比学长大。”
路栀:“?”
什么歪理。
路栀拍了一下黎零脑袋,正要说什么,神色忽然一凝。
随即,他直接站起,拉着黎零的手:“快走,出事了!”
——不久前。
叶雁斐盯着窗户看了一会,忽然出声:“窗户好像没关好。”
“是吗?”费燕茴闻言也看向窗户,“哪里没关好,不是已经锁上了吗?”
叶雁斐没吭声,而是从床上下来,一步步走到窗边。
费燕茴一直看着他,看着看着突然觉得不对劲,当即起身冲过去:“停下!”
话音刚落,叶雁斐已经推开窗户,一脚踩在窗沿边,纵身一跃——
他没有摔下去。
费燕茴拽住了他。
尽管如此,叶雁斐依然全身悬挂于窗外,雾气迫不及待地从四面八方涌来,眨眼将他包围。
叶雁斐只觉皮肤好像被利刃硬生生撕扯下来,疼得他当即惨叫出声,身体不停挣动。
费燕茴虽然只有一只手伸出窗外,却也疼得面目扭曲,加上叶雁斐开始挣扎,她只觉自己抓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烧得滚烫、足有千斤重的秤砣。
——尽管如此,她也依然死死抓着叶雁斐的手臂,不肯松开。
可是,她的力气拽住一个男人已是勉强,此时根本无法把叶雁斐往上拉。
两人僵在窗边,如同忍受地狱酷刑。费燕茴猛地扭头,声音嘶哑地冲门口喊道:“救——”
刚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从叶雁斐跳窗到费燕茴求救不过短短数秒,尽管如此,当费燕茴回头的那一刻,她已经看到门口路栀和黎零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