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为她脱靴揉脚。
李鸢时害羞地缩了缩左脚,垂头低语,“沈晔,我母妃说过,姑娘家的脚不能随便给男子看。”
礼教?束缚?
她就像是存心的一样,专在沈晔禁忌的地方反复来回。
手上的的动作顿住,沈晔脸上划过一丝异样,但仅在片刻后便消失了。
沈晔抿唇,声线清冷,若无其事给李鸢时揉脚踝,“是我心急,唐突了。”
李鸢时揪住这难得的机会,身子往前探了探,近到能清楚地看到男子脸上的细绒毛。
眨眨眼睛,她撩拨道:“沈晔,你打算怎么办?”
“嗯?”沈晔一顿,他感知得到面前的女子几个跟他脸贴着脸,若是此刻抬头,便是跟她双目相对,他埋头专注手上。
沈晔挪了个话题,想将李鸢时的追问搪塞过去,“前几日,是我的错。”
那日之后,沈晔从飞松口中得知是自己错怪她了。
据老丁头所言,李鸢时确实病了好几日,也没有将生病的事声张出去,这般看来,确实是他敏感了。
李鸢时愣了一下,道:“哪日?”
她当然知道是哪日,也他说的是哪件事,但是她就是想要亲口听他说出来。
沈晔轻轻将她脚抬起,又怕碰到她脚踝的伤,小心翼翼给她穿上鞋子。
他起身,垂眸看着她,“那日生病,是我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