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松把那侍女拖到门后,沈晔从屋顶上下来,确认没有惊动别院里的人后,轻声将门合上。
“沈晔。”
李鸢时像只受惊的小兔,怯生生看着沈晔,她鼻尖一阵酸涩,眼眶渐渐红了,唤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两只手背被绸缎绑在椅子扶手上,双脚也被绸缎绑住,浑身动弹不得。
疾步走过去,沈晔蹲下给鸢时松绑,小姑娘被绑了几个时辰,定是吓坏了,他轻声哄着,“别怕,我来了,没事了。”
李鸢时衣领方才被水打湿了,轻纱薄衣,胸前一片水渍。
那粉红薄衫紧紧贴在肌肤上,沈晔松绑后一抬头,视线就正好对上了她被打湿那处。
他脑子登时一片空白,在意识到些冒犯后,迅速将头挪到一边去。
飞松闻了闻杯中的水,脸色瞬间大变,“少爷,杯盏里下了迷药。”
沈晔面色更差了,感受到一旁女子身子僵了一下,不等他吩咐,飞松已经拿起杯盏给那侍女灌入口中了。
“沈晔,她们是谁?”李鸢时指尖泛凉,扯了扯沈晔衣袖,明显是被吓住了。
“此地不宜久留,回去细说。”沈晔不大愿意告诉李鸢时实情,抬了抬眉梢,望向她道:“能站起来吗?”
李鸢时点头。
一行人刚出屋子,不巧和几个守夜的带刀侍卫打了照面。
“刺客劫人,拿下!”
带头的侍卫先是一惊,随后反应过来,一声令下,后面的人纷纷听令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