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晔:“……”
沈晔在一众男子中皮肤算白的了,鸢时猜他一定是在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所以才有一副白白嫩嫩的好皮囊。
话音刚落,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指腹刚碰到他脖颈,便被人拨了回来。
沈晔冷目,脸比之前更沉了。
李鸢时沉浸在刚才那一瞬间,全然没有注意到面前阴沉的人。
她发现摸上去滑滑的好舒服,像是街上的卖的棉花一样,软软的。
等她察觉到周遭的氛围有些低沉时,已经过了好些时候。
鸢时偷偷抬眸看了眼沈晔,不料被沈晔逮个正着。
沈晔一板一眼,沉着声音,道:“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望李姑娘自重,注意分寸[1]。”
李鸢时气上来了,仰头迎面问道:“我若执意要你娶我,你怎办?”
沈晔正声道:“没有假使,李姑娘莫要在沈某身上再费心思了。昨晚沈某前去救李姑娘不过是因为那字条上留的是沈某名字,若是李姑娘有个闪失,广平王能轻易放过我?”
沈晔这一说,李鸢时僵住了,不可置信望着这个曾经恪守礼教的男子,“你不是这样的人。”
轻声嗤笑,沈晔道:“不是?李姑娘才认识沈某多久?少之又少的交谈,李姑娘当真了解沈某的为人?”
“我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
他贪生。
他怕死。
当年李睦就是这样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