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缠着欺负她。
出了一身汗水,李鸢时手有气无力环住沈晔脖子,冲他撒娇,“嗯,夫君给我洗。”
沈晔笑了笑,指腹撩开她额前湿哒哒的发丝。
女子肌肤胜雪,他寻了件寝衣披在鸢时身上,抱着娇妻往浴桶走去。
沈晔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今佳人在怀。
那温热的清水仿佛是冬日里最烈的柴火。
水汽氤氲在空气中一点即燃。
李鸢时按住他炽热的手掌,脸上羞赫。
沈晔知道她似乎不想于此,便抱着她起身,两人在那美人榻上又待了大半个时辰。
一直到三更半夜,那断断续续的嘤咛声才止住。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温水变成了冷水,沈晔又让人换了热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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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六月初的天亮的早,卯时刚过丝丝缕缕光线便从窗户透进房中。
屋内暧昧的味道尚未散去,闻得人脸红心跳。
沈晔已然睡醒,正看着臂弯下的娇人。
她唇生得小巧,红红的宛如樱桃,如今有些红肿,昨夜他第一次失控,含着她唇一时间没有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