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盛乃是大哥独子,他怎么会干出如此有悖人伦的凶恶之事?根本没有动机的事儿,秦六你是不是弄错了?”
“六叔公您先别急着下定论,咱们听听这两人证的话如何?”
柳族长一眼就瞧出了那余氏慌乱的心神,身畔的衣裳都要被她揪烂了。如此模样,岂能不叫人怀疑。
堂下两位人证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将自己的来历先介绍了一遍。
其中一人乃是附近镇上的一名木工,平日里也就是给附近居民坐坐衣柜椅子碗筷等等,另一人则是柳家祖宅后厨的一名不其眼的杂役。
“十年前的事儿本来我是记不太清楚的,但这碗我却是记得清楚的很。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这样精致的碗筷,当时对照着图样足足制了五日才算是完工。做完后那块木料还剩下一截儿,我不想浪费便又制出了一个小些的,卖的有点贵一直也没卖出去就压在了箱底,直到去年翻出来有货郎看上带走了。”
“那你可还记得是谁给了你这块木料。”
“记得,就是他。”
木匠毫不犹豫的指向了身旁跪着的杂役。
“他给的工钱十分丰厚,穿着打扮却又是个小斯,所以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他。”
秦六走上前,摁着那杂役的头抬起来,看向柳盛身后的余氏笑道:“大嫂可眼熟这杂役?”
余氏白着脸,使劲儿摇头。
“府上那么,多,多的人,我哪儿能个个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