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出发日子再即,伍乘风又去扯了些布回来,自己裁剪做了几个贴身的背襟塞了不少的鸭绒。
他从小到大衣裳坏了都没有人补,还是在码头扛包的时候跟人学的。复杂的衣裳他不会做,只是简单的背襟倒是不难。
一共做了五件,自己和大刘一件,师父一件,剩下两件到时候做为样品到时候拿到裕州人家一试穿就知道这东西的好处。
就这么五件,才填了不到两斤鸭绒,比起寻常棉衣动不动一斤两斤的棉花可太舒服了。
伍乘风满心欢喜的穿着自制小背襟又守了黎家一夜,结果天亮后回到镖局却傻了眼。原本均匀遍布在背襟里的鸭绒们现在全都掉到了最底下,最上头两层棉布,最下头一堆鸭绒,不解开衣裳还以为是大肚子了呢。
大刘笑的不行,他身上那套也是。
怎么办,只能再重新加工呗。
伍乘风照着逢被子的那样,将衣裳分成了好多格再缝上线拦着,鸭绒便掉不下去了。
等他加工完所有背襟,黎家也开始搬家了。
其实离酒楼重新开张还有一阵儿,但酒楼后院都整修的差不多了,黎泽那边一直在催着搬过去。
黎湘瞧着租期差不多也到了,干脆也就关了店,开始做清理工作。
这么好的表现机会伍乘风自然是要去的。小到厨房打扫,再到大件儿搬出,任劳任怨从不喊累。
黎江瞧着心里倒是对他满意了不少,不管怎么说,四娃是他看着长大的,品性不错,又能吃苦,一点儿没有他那爹的德性,还是不错的。
“大江叔这个碗柜里的碗要清出来再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