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稞姐!”
“诶!阿湘?怎么这个点儿过来了?”
燕稞笑容满面的迎了出来,这会儿店里头她丈夫朱文才也在, 是个憨厚的性子。一听黎湘说找燕稞有事便停下手里正裁制的布出来招呼客人,让妻子陪着黎湘进了里屋。
里屋是裁剪缝制和给客人量衣的地方,还算宽敞。
“燕稞姐,前几日我找你做的护膝做好了吗?”
“还差一点呢,你不是说要让阿粟把什么羽绒带过来我缝进去?”
黎湘拍拍自己带的包袱笑道:“这不是亲自带来了么。”
她把干净的羽绒先拿了出来,看着燕稞将羽绒都塞进护膝里头, 然后缝好翻出来。
“好啦!”
“燕稞姐你手艺真好,你再帮我做点别的东西吧。”
黎湘又拿了块木板出来,上面是她用木炭画的内衣内裤。之前和娘沟通过简易版的,娘也做过两身,穿是能穿, 但松松垮垮的, 没有她预想的松紧带效果。说了几次娘也不明白, 她只好来找燕稞做了, 毕竟人家是专业的。
这东西燕稞一见便来了兴趣,拉着黎湘就着细节讨论了半个时辰。讨论完了两人又一起做了一堆塞棉花的月事带。表姐舍不得做,她是非做不可的。用草木灰她是浑身都不舒服。
等黎湘再从布坊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傍晚了,她直接乘的筏子,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才行一盏茶绑竹筏的绳子就散了。幸好河道不宽,靠岸很快,竹筏上的人都没出什么事。
一行人上了岸,有在岸边等竹筏的,也有直接转身准备走回去的。黎湘跟着等了一会一直没有竹筏过来,算了下酒楼的距离也不是太远,干脆沿着河道一边等筏子一边慢慢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