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鹿乱撞的心思都没有了呢。
宋宴山拍去了落在肩膀上的礼炮彩带,面无表情道:“不就是花了三万块钱,你们需要弄得这么浮夸吗?”
两个抽礼炮的应侍生在旁边假笑得脸都快僵了,可见金主没有因为他们隆重的礼贺而感到愉悦的事,让他们挫败感十足。
陆运挥挥手让他们退了下去,又让乐队重新奏乐,那些仿佛瞻仰英雄遗迹的客人这才慢慢地散去。
灯红酒绿中,宋宴山仍旧穿着惯常的白衬衣,却成了酒吧里最深邃锋利的黑。陆运坐在他对面,不由地想,姜愿究竟是个什么眼神,竟然能把魔教子弟看成仙门小师叔。
他想到姜愿,正好宋宴山也是为姜愿而来,他问道:“姜愿呢?”
陆运微皱了眉头:“当然是出门去工作了。”
“她去哪里工作了?”
问得十分的自然,好像在宋宴山看来,不做任何解释,直接上门问姑娘的朋友关于姑娘的行踪的事是件再自然不过的行为,并且他笃定姑娘的朋友不会隐瞒他。
陆运不明白宋宴山为何会有这样的自信,他道:“你想知道可以去问愿愿,她愿意告诉你,自然会和你说。”
一句话就戳到了宋宴山的痛处,姜愿自回了地上酒吧城后,倒也不算是断了线的风筝没了影,他发消息过去还是会回,但基本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只有他谈些关于军校,关于专业的话题时,姜愿才会积极主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