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副必三服,就是三副药,必须将副都服下去的意思。”小风编了个名堂,赶忙又解释了一遍。
老妇人点头道:“三副必三服,但怕是药吃下去,人马上就死了,还不如不吃。”
小风哑声再道:“老妈妈请放心,我也是读过书的人,知道医术的道理。我刚问了吴大夫,我也突然醒悟过来,原来这个秘方在城里也有个名堂,达官贵人们都唤这名堂叫三副不停药。意思就是看病抓药,必抓三副,只吃两副,药力不发,人要活活憋死,但连吃三副,药力就能发散开,自然药到病除。”
老妇人又顿细问,小风也耐心一顿解释,但这三副必三服也好,三副不停药也罢,都是自己胡编的,只好翻过去牛皮扎,翻过来扎牛皮,将这翻话反复说来说去。
最后老妇人终于点头答应道:“那就试试吧!我去烧水。”
小风连声喝止,只说好不容易到此,定要帮上忙,就阻住老妇人,自顾自去了厨房。
小风将那药煎的水沸,又尽数倒在阴沟里不用。
然后带着诸般家伙,假意以喂药为名,端了空碗走到那癞痢头房中。
小风拿出七星灯点亮,置在癞痢头身侧,又用蜡烛布了七星灭魂阵,然后将公鸡绑在床头,一盘黑狗血倒在癞痢头身上,又用碗舀着屎尿,往癞痢头口中强行灌去。
那癞痢头神志不清,虽是屎尿奇臭无比,也空自不知,任由小风摆布。
屎尿入口三碗,那癞痢头就剧烈呕吐起来,小风忍住恶心,将他身体侧翻过去,免得他窒息,只吐在那屎桶之中。
不一会,瘌痢头吐无可吐,嘴中就冒出一股黑气来。
黑气一出,公鸡就急啄而去,一啄之下黑气就散,七星阵闪起光芒,黑气呜呜发声,就是有什么东西惨叫一般。
黑气散尽,屋中就没了动静,癞痢头也翻身躺了回来,小风悄悄伸手一探,他呼吸也顺畅起来。
那堂屋中老妇人听得诸般声响,走到那门口询问一番,小风只好慌称癞痢头服了药,已有些好转的迹像。
好不容易打发了老妇人,再看那癞痢头,脸色已正常了许多,只是还没有醒过来。
小风去厨房提来了桶水,忍着恶心将那些秽wu收拾了,又将一切家伙连带公鸡都拿了走出屋来,对那老妇人说:“那大夫说的果然没错,癞痢头吃了最后一副药,果然病就基本上好了!”
那妇人听了将信将疑,摸索走到里间,听着儿子睡着安稳,摸那额头也不再烫,气息也正常,回头要问小风是谁?小风却早就悄然离去。
第二天日头刚出,药铺外面敲锣打鼓,喧嚣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