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竹:“这次是影像学检查,所以用的是氯-胺酮,如果是正式做手术,我们会用丙-泊酚配合呼吸麻醉。”
“哦哦哦,丙-泊酚我们临床也会用;如果是外伤手术的话,一般用利-多卡因。”
景旭:“……”他听不下去了,敲敲桌子打断了越聊越上瘾的两个人,“不好意思,医生您能先给她处理一下伤口吗?”
医生瞅了殷九竹伤口一眼:“这伤口虽然长,但是不深,不需要缝合,而且现在已经止血了,等一会儿打完狂犬疫苗,再吊一瓶消炎药就可以回家了。说起来,这伤口处理的挺专业的,”他转向殷九竹,“你自己处理的?”
殷九竹摇头:“不是,是我的学生帮我处理的。”
“你这么年轻就带学生了?你学生没跟过来?”
殷九竹笑了,用下巴往景旭的方向点了点:“他就是我学生。”
“啊?”医生心里嘀咕:这关心则乱的样子哪像是病人的学生啊,他还以为是病人家属呢!
……
打狂犬疫苗格外疼,粗粗的针头要绕着伤口打一圈,即使坚强如殷九竹,也痛到眼角挤出了几滴眼泪。
打完针又要打消炎吊瓶,不过和刚刚的狂犬疫苗相比,静脉点滴的痛感轻的就和蚊子叮一下差不多。
这瓶药吊完要四十分钟,景旭在旁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一会儿问她伤口还疼吗?一会儿又关心她吊瓶里的药水会不会太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