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柠瞬间打了个机灵。
“听眠哥哥……”
这种情况下,先讨好!先讨好!
待会儿可能还能舒服点儿!
纪柠扭了一下头,楚楚可怜看着身旁的男人。
徐听眠“嗯?”了一声,
却毫不手软。
……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
纪柠眼泪瞬间飙出眼眶。
鼻子尖染红,耳朵也红了,额角冒出细细的冷汗,沿着下颚线滑到雪白的颈部。
“我是不是说过,遇到事,能不要硬撑就不要硬撑?”徐教授停了片刻,给她一点点的渗透时间,让疼痛扩散到全身,
手揽过纪柠的腰,低头询问她。
纪柠求饶地小声呜呜道,
“是是是,听眠哥哥是说过……”
“qaq,我真的没有想要硬撑啊……”
徐听眠又一个用力,
纪柠冷不丁挨了一下,宛若被撕掉一块肉,疼的她剩下的狡辩全部吞回到了肚子里,
“呜呜呜……”
“知道吵不过,还不赶快离开?”徐听眠又问。
纪柠点头如捣蒜,
“对对对,听眠哥哥教训的是。”
“……”
——
“啊————!”
“疼……”
纪柠疼的开始踢腿。
只可惜,力量悬殊太明显。
最后那一点点遮羞的布料,也给除去。
纪柠看着她那还带着一只猪猪尾巴的小内裤,就那么可怜巴巴地被挂在车窗里侧的勾子上。车玻璃贴的单向透视膜,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究竟在做什么。
“呜呜呜!”
她用牙咬着徐听眠垂在腰侧的t恤,不敢像在家里那样哭的太猖狂。车隔音再好,也不可能好到杀猪声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