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听眠整理了一下情绪,握着纪柠的手,深思熟虑地说,
“柠柠,”
“我不想你不开心。”
“真的,你不需要在意我的想法。”
“我呢,这辈子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你开开心心的。以前我也说过,去年过年从q市回来时我也说了,每个人有每个人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如果那种方式,让你觉得很开心、你能平衡好生活,”
“那我也就不会有什么难受。”
“纪柠,我不是骗你的也不是为了安慰你,我是……”
“可我也不是为了让你不心疼才刻意想去治病变好。”纪柠打断他,
将手掌紧紧按压在徐听眠的手中,
抬起头,眼睛虽然烧的通红,
但却有明亮的星光。
“因为……”
“我觉得,我可能不需要这个方式,来拯救我了。”
“我觉得,我找了人生所更有价值、更想要去得到的东西!”
从岛子国回来后,徐教授和他的小咸鱼,蹲了14天的隔离。
纪柠的发烧就是很普通的流感性病毒感染,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是隔离观察还是要观察的。
隔离期间,两人不能住在一起,还不能串门,每天纪柠只能抱着个手机,跟睡在隔壁的徐听眠各种黏糊。
徐教授利用这个期间,去联系了在首都六院的熟人,详细咨询了饮食障碍患者住院的一些治疗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