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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都在低头吃草。

卓长冬和他坐在一旁。

卓长冬触景生情,提及:“小时候在老家倒是没赶过鹅,不过和爷爷奶奶一起放过鸭。”

其他人对卓长冬的背景不了解,可骆城云知道,卓长冬是盛乾的发小,从小就在军区大院里长大,家里是红三代,哪来的乡村放鸭故事。

一听就知道卓长冬在随口瞎编。

骆城云挺配合,当个合格的倾听者,期待他说出下文。

卓长冬继续编下去:“鸭子和鹅长得差不多,我小时候贪玩,放着放着就跑到别的地方去,回来以后常常少几只鸭,被骂得可惨了。”

“那你呢,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卓长冬编不下去,连忙把话题扯到了骆城云身上。

虞淮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家里父母管得严,别的小朋友在外面玩,虞淮就被关在屋子里做题、练琴。

骆城云答:“做作业上课,周末上补习班。”

卓长冬有些恍惚,经历过这种童年的,只有他侄子。

骆城云但笑不语,他早说过,他和卓长冬两人有代沟。

“那你的童年岂不是很枯燥。”卓长冬带着些心疼。

“就那样吧。”骆城云回答得毫无感情,毕竟不是他的经历。

那他小时候是什么样的?

骆城云想不起来了。

貌似,身边跟了个怎么甩也甩不开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