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是几日?”他要求对方说出个具体日期。
“七日。”席珩随口给了个答案便像逃一般离开了此处。
魔怔的骆城云,太可怕了。
一周的时间,应当足够他克服心魔,的吧?
骆城云有些遗憾地看着席珩离去的背影,感叹自己不能就此追上去。
他如今的行为已经够反常的了,再做出再多举动,恐怕席珩就要禀告掌门,将他逐出玄空门,背离师门是小,惹得席珩不肯认他是元清是糟。
他略侧过头,对一旁的杂役弟子说了句:“看完了便出去。”
杂役弟子如梦初醒,拿着手中的抹布致歉后退:“是。”
等出了厅门,他才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直至将手背的皮肤掐红。
“不是梦啊。”他呢喃道。
那怎么可能呢?
往日高冷的元清长老,怎么会说出如此之话?
就像变了个人一般,怪肉麻的。
莫非这才是元清长老的真面目?
杂役抖了三抖,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只盼元清长老足够宽宏大度,能饶他一命。
“元清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