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登门入室的骆城云表现得格外乖巧,不急于在第一天露出自己的意图,当时珩回屋后,他挑了间距离时珩最近的客房走了进去。
客房被打扫得很干净,即便从未有人居住,可家政阿姨依旧会定期清扫,除了棉被有些潮湿。
骆城云敲了敲主卧的问,里面传来回应声:“有事?”
“药我见你放在外面,给你送过来,记得用。”
门很快被开了一道缝,时珩伸出一只手拿走了药膏,懒洋洋的靠在墙上,心知肚明等待他接下来的发言。
“你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帮你。”骆城云继续说出自己未完的话。
时珩笑了一声,将门关上:“想得美。”
像时珩这样的人能接纳骆城云进入他家,代表了什么已经无需复述。
他们的关系,只不过是迟早的事。
头一天,骆城云并未想着住主卧,而是真的做到了像自己的借口一般,只是来这个家接住几天,表现得都很安分,并未做什么过界的事,这让时珩慢慢放下了戒心。
当时珩对他不怎么设防时,骆城云才再度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想到了算命的还说什么了,你要听吗?”
“说来听听。”
“他说,我最好得住在朝南的那屋。”
这儿朝南的屋子只有一间,那就是时珩的主卧,他的企图已毫不遮掩,时珩装作什么都不明白问他一句:“你想和我换房间?”
“不是。”骆城云继续点破,“他说我得找个人一块住。”
时珩:“你说的算命先生,是不是你自己?”
“这你都知道。”骆城云还真有这样的底气,“你把手伸出来,我帮你看看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