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去。”
“你和老板熟,你去。”
……
众人相互推搡,最终还是高秘手中被塞进了一份文件,?让他作为代表,?去时珩办公室看看情况。
“真有你们的。”面对一张张幸灾乐祸的面容,高秘哭笑不得,?还不得不当起这份侦察兵。
他深吸了口气,而后慷慨赴义,?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叩叩叩。”
“时总,?您现在方便吗?”
无人应答。
时珩紧张地停滞了呼吸,?此刻的他正靠在玻璃门上,?感受通过敲击传来的震动,?他推了推面前之人,骆城云置若罔闻仍旧认真且专注地吻他。时珩被迫扬起头与他亲吻,此番情形带来的羞耻感快要将他淹没,外面的人永远不会想到,?一门之隔,他们看似强大威严的老板正被人按在门上亲。
炙热的呼吸,眼角泛起的泪水,还有从骨子里散发的颤栗,时珩既难堪又不自觉沉溺。
手腕被人牢牢拽在手中,时珩整个人呈现出退缩之势,可身后的玻璃却阻断了他唯一退路,冷硬冰凉的触感越发凸显体内燥热,耳边传来暧昧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时珩连脖子都是红的。
这是他度过人生中最漫长的三分钟,在极致的欢愉与强烈的刺激中反复折磨。
“嗯?老板不在吗?”
高秘书推了下门,没推动,门被从里面反锁,他一头雾水:“奇怪,什么时候出去的?”
拧了两下后,高秘书拿着文件扫兴而归,面对众人期待的视线,他遗憾耸耸肩,做了个口型:“老板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