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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骆城云做出各种暧昧行径,他往往以为对方下一步就要提出更进一步的举动,但并没有,那人又轻飘飘地就此放下,搞得只有他一人在自作多情一般。

薛珩被这反复逗弄变得精疲力尽,渐渐地不把骆城云那些行径放在眼里。

“好女婿,你看看你岳父这病,该如何诊治啊?”薛夫人试探问道。

骆城云答:“只要我为他施针,不出三月,定能痊愈。”

薛夫人大喜过望:“好、好、好!不愧是乌家的后人,这手医术,果然高深!”

前世乌垄将薛家主的病硬生生拖了三年才将其治好,即便人救回了,也留下了病根,致使薛家主双目失明,再不能视物,在乌垄将薛家彻底夺过后,薛家主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服毒身亡。

乌垄为了一己私欲,残害他人,此举有损医德,也为后期遭遇的一大变故埋下了祸因。

骆城云知道薛夫人如今待他的态度,完全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一旦他将薛家主治好,等待他的,只有过河拆桥的命运。

可他并不在乎。

在这段时间里,他唯一在意的就是和薛珩的相处。

“你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面前?”薛珩不耐烦道。

“你很讨厌我?”骆城云问。

薛珩:“没有。”

若是从前的乌垄,薛珩倒能称得上一句厌烦,可换做骆城云,他对他的态度不喜欢也不憎恶,仿若一夜之间变了个人,身上没有从前那副小家子气的狭隘,整个人从容大气不少。

“我还以为,你是厌恶我的。”骆城云暗自说道,独自一人待在角落,倒显得有几分可怜。

薛珩于心不忍,出言安慰他:“我对谁都这样,你别多想。”

“没事,我都习惯了,这三年足以令我看清,整个薛家没有一个人认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