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珩果然乖乖上钩:“当然。”
“那便等着瞧吧。”等到真相揭露的那刻,希望薛珩还能像现在这般坦然接受。
薛珩唇角上扬,显然认为自己比骆城云更了解薛家。
又一次施针完毕,骆城云收好金针,起身说道:“我已为他逼出脑中淤血,剩下的只待慢慢静养,便可恢复。”
薛夫人温声细语,很是体贴:“你辛苦了。”
“应该的。”
薛珩在书房练字,骆城云一推门,手中笔尖一顿,写到一半的字多了团大大的墨点,薛珩放下笔,像纸掀起,随手揉成一团丢弃在边上的废纸篓中。
“施针回了?”他出声问道。
“嗯。”骆城云走到他身边,闻了闻,“用的什么墨,这么香?”
“香吗?”薛珩诧异,而后俯身轻嗅墨盘,并未闻到什么香味,“是不是你……”
骆城云正好站到他身后,笑着说道:“原不是墨的味道。”
明白自己又被调戏了的薛珩俊脸一红,略带几分羞赫瞪他,这人虽不像从前那般畏畏缩缩,但言辞行径中,却透露着几分不正经。
“父亲的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不出意外,下个月便能痊愈。”
“想不到你还有几分事。”薛珩夸赞道。
骆城云用笔杆挑起他下巴:“没点真事,怎么配得上你呢?”
“谁要你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