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了两秒才问:“什么干了?”
“衣服早就干了。”她浑身发热,这会竟是将那湿衣服生生给烘干了,眯了眯眼再问:“我没胃口,不想吃,有药吗?”
好巧不巧,她不是自动痊愈型,南劼出事这几年,生生把她给拖垮了,几乎每年都有一次要死不活的感冒,硬抗的话可能真就随了严炔养的小狼狗了。
不过从严炔的神情可以判断,显然没有。
“你等着。”严炔一手抓起外套风风火火的不见了人影。
南兮头靠在沙发浑浑噩噩做了个梦,梦到南劼浑身都是血,血的味道太浓烈,她趴在地上一直吐,吐出来的仍旧是血,血滴在地上如重锤敲击的声音。
猛地惊醒,大汗淋漓的回神,是有人在敲门,大约是严炔回来了。南兮直了直身,吃力的爬起来,脑袋昏昏沉沉,摸索着找到门把手。
“我说严炔,我想来想去你应该相信我的嗅觉,那个伊……人,我敲错门了?”门外林霍一脸懵。
南兮眯着眼,眼前的人晃的厉害,嘴唇发白毫无血色的问:“是严炔回来了吗?”
“什么?”
“嗯。”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出声,林霍猛地回头,只见他身后的严炔将手里拎着的一袋药塞在他怀里,然后越过他大步上前将南兮拦腰抱起。
林霍敏锐的嗅觉捕捉些许不正常,直到严炔脖颈处一个很深的牙印闪现在他眼前……
“严炔你不是人!”
林霍摆直了身子,唾沫星子直溅——“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他妈就是个禽兽!”
严炔不理他,先是将南兮抱到沙发上,伸手试了试她的体温,很烫,烫的整张脸都是红的,如同那日喝了假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