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南兮。”
南兮木讷的被严炔强行塞进车里,偏头偷偷瞄一眼,看不出异常。
“要看就正儿八经的看,你都手持证件了,怎么还跟做贼似的!”
“严炔?”南兮试探性的喊了一句。
“说。”
南兮舔了舔嘴唇,低头:“对不起。”
不管如何,在未经当事人同意就去肆意的评判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都是不对的。
“听了半晌,字字句句都是为我,我要是再冲着你发脾气不是太不厚道了?”
严炔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啪”的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南兮吓的一哆嗦,他真的生气了。
“南兮,如果你真的有洞察人心的本事,怎么就没看明白,我跟严悸关系真不怎么样,往明白了讲,那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你要是今日里对着路边一个乞丐说那些话我都能感动的给你掉几滴眼泪,怎么就偏偏是严悸?你跟他很熟吗,至于这么掏心掏肺?”
南兮像是被吼晕了似的,脑袋“轰”的一声。
虽然她也清楚,严炔必然不是个好脾气的,可当着她的面,这也是第一次。
“是,你是掏心掏肺了,可你搞明白没有,严悸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可能在笑,笑着说,真好,那要命的游戏果然在吊着那小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