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项目的研究已经进行了一大半,进入了最后的实验阶段。
他换上了白大褂,进入实验室。
同样穿着白大褂,?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带着金丝眼镜的鸣蛇正在实验台前忙活,他很快就发现,虺今天的表情,?不像以前一样充满斗志和热情。
他淡淡地问了一句,“有心事?”
虺犹豫了一番,?“你说咱们这个实验,?最后能成功吗?”
鸣蛇头也不抬,?“当然可以,你也知道,在这个项目上,?我们花的心血很多,其实在你进来之前就已经研究得差不多了,现在的配方,是实验了千遍万遍,最后改良的成果。”
虺在这里已经待了不短的时间了,对他说的这些其实很清楚,?只不过他参与的部分不是项目核心。
所以他没再多顾虑,“我就是想问,等正式的成果出来后,能第一时间给我几瓶吗?我急用。”
鸣蛇推了推眼镜,意味深长地一笑:“当然可以,这是员工福利。”
宁诚实梦见自己又跟毕方打了起来。
只是这次情况更加惨烈,她身上穿着不知被谁给套上去的层层厚实的秋衣秋裤,?在大火中被烤得大汗淋漓,喘不上气,不仅摆脱不了大火,连秋裤也挣脱不了。
挣着挣着,她就惊醒了,喉咙又干又痛,抬爪揉了揉眼,抬不动,才发现自己的爪子上缠了厚厚的白色绷带,再沿着爪子向上看去,只见一直到脖子,宁诚实的全身都被裹上了一层又一层厚实的绷带。
难怪挣脱不了。
她全身僵直,努力从床上挺坐了起来,坐得东倒西歪。
“老大,你终于醒了?”举父推开门,惊喜地叫道,随后赶忙拿过一个抱枕垫在她身后,又将手里的水杯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