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脸当道侣,还真够了。
白初薇看着段非寒静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着,安静地洗漱,秀眉蹙成一团问道:“寒寒在想什么?”
“我母亲手腕上的那个图纹。”
昨天他看到白初薇拿出来的那个图纹,隐隐便觉得在哪里见过,刚才一场梦彻底想了个透彻。
白初薇摸着下颌,轻笑道:“我之前就一直很奇怪,寒寒的母亲很爱你,为什么你妈妈让你看着她跳楼,这太不符合常理了。”
一个爱自己儿子的母亲,应该知道亲眼看着自己跳楼的儿子会有多大的心理阴影。
白初薇舌l尖抵在上颚轻轻打了一个圈,慵懒地轻嘲:“魔域。”
又是那群魔修。
有意思。
方沁家住在离帝都不远的位置,她和保姆带着哭闹不止的弟弟坐着车朝家的方向赶。
“手疼,手疼。”
方沁沉下脸:“别喊了!”
接骨的医生说了,耽误了时间可能以后手臂活动不会有那么灵活了。
方沁心里有些不安,生怕父亲知道了弟弟的手出了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