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那他怎么说?”
“最开始他说一百块,临到我要走了,他又开价一百五,还说从他店里夹出去的东西,就没人敢要。”
佟奉全呵呵一笑,“冯秘书,您看,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没蒙您吧?”
“佟掌柜,我当然信得过你。不过,我这回去怎么跟刘总长交差呀?”
“冯秘书,我问一下,这画是谁送的,不知他是无心还是有意?”
“是刘总长下辖的一个警长,好像姓王来着。”
听到这话,佟奉全微微一怔,但还是一脸平静问道:
“冯秘书,您说的这位王警长,他长什么样?”
“那家伙个头不高,有点胖,嘴上没毛。”
佟奉全暗暗叹道:
“呵,感情是这孙子拿宋画来巴结刘总长,真是冤家路窄啊。”
思索片刻,佟奉全言辞恳切说道:
“冯秘书,依我看,您还是跟刘总长实话实说的好,免得他到时治您一个欺瞒之罪。至于这画嘛,我先收着帮您卖。您放心,我不会让您亏本儿。”
“诶,佟掌柜,您可算帮了我大忙。”
佟奉全呵呵一笑:“甭客气,都是自己人。”
宴席结束后,佟奉全把两个徒弟叫到一起,说道:
“福山福全,师父今天有件要紧的事儿要给你们交代。”
“师父,您说吧,我们听着。”
佟奉全又话锋一转问道:
“你们俩说说看,师父打小在格古斋学的是什么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