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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越松了口气,听出钟时钦的嘲讽,他只当没听懂,笑道:“之前学过,就是很长时间不接触了,有点手生。”

钟时钦放下杯子,“手生就少做,你的手不是冲咖啡的。”

余越低头看了看手,说起来这双手确实长得不错,骨节匀称,不显女气,却如玉般莹润好看,大佬的心思分别几年他也不好乱猜。

说起这个他对家里摆在二楼靠栏杆位置的施坦威非常感兴趣,好久没碰都手痒痒了,他记得原主也是会弹的,就顺势问道:“不冲咖啡,家里的钢琴我可以弹吗?”

“不能。”钟时钦把注意力重新放回电脑上,“我还有工作要忙。”

余越碰了个钉子也不气馁,钟时钦惯是吃软不吃硬,晚上回去再说。

钟时钦的余光瞥见回到沙发上余越,一上午了都端坐着,不像之前的懒散,就算是调整姿势后陷在柔软的靠背里,仍旧看得出来脊背是挺直的,也就直接影响了外在的精神气质。

突然,门被踹开,来人气势汹汹地把文件夹摔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钟时钦早习惯了弟弟的嚣张跋扈,并不意外,倒是余越的反应很有意思,瞧见钟沛进来,瞬间就皱起了眉,小脸冷着没有太大表情,眼里却是显而易见的厌恶。

钟沛双手撑着办公桌,极不服气地吵道:“我的企划案怎么又不通过!你是不是存心找我茬!!”

钟时钦向后一靠,拉远了跟钟沛的距离,“有话好好说,别让你的唾沫弄脏我的桌子。”

钟沛一口气没喘上来,把自己脸都憋红了,扭头瞪了眼笑出声后又马上收住的余越,看向钟时钦,打开文件夹把打印出来的文件推到对方面前,“你发给我的批注我都看了,跟现在的也没多大差别,非得让我们重做?看着我加班你特开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