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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您放心。”关于这点张琦是有些奇怪的,余越会弹钢琴,却并不经常弹,钟时钦花费心思买回来的限量版施坦威从进门起就没有奏响过一首完整曲子,只有买琴的人偶尔会坐在钢琴前,试一试音,陷入长久的沉默,好像——

在睹物思人。

然而据他所知余越学琴不过皮毛,并不爱琴。

钟时钦瞥了眼张琦,没有多言。

余越快步回到主卧,关上门后贴在门板上,他慢吞吞回想了下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一张脸烧了起来,他都不敢想那是他会干的事。

余越木着脸,认真思考了自己上网查查如何更好地撒娇的可能性。

他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卷成了面包卷,别墅里已经通了地暖,他穿着毛茸茸的睡衣一会儿就除了层薄汗,黏腻腻的并不舒服,索性又去冲了澡换了身绸料的睡衣睡裤,刚从衣帽间出来就跟钟时钦的视线对上了。

余越有点尴尬地放下梳理头发的手,“我……”

钟时钦已经洗过澡,他不紧不慢地走到余越面前,接替了对方把没理好的头发梳理整齐,唇边是狎昵的笑意,“怎么,我不在一会儿,越宝宝做什么让人害羞的事了?”

“我没有!”余越被水汽蒸得微微泛着水红的两颊鼓了下,有些急于解释,“我只是有点热,出了汗不舒服。”

钟时钦用手指绕着余越的头发把玩了几下,牵着对方往床边走,“原来是这样,就是真做了什么我也不会笑话你的,都是成年男人,正常需要,理解。”

余越无从解释,虽然钟时钦说的确实没错,然而他真是个雏,他的身体弱到不行,十六岁才发育,从来没有自己动过手,前天晚上不管从哪方面来讲都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