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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时间长了,他是真明白钟时钦为什么被排挤了,不说特立独行那也是相当有个性。

钟时钦做事情目标明确,执行能力强,有自己的见地,不会被外物所扰,高中时候他就知道这绝不是等闲之辈。

钟家严厉的家教他领教过,钟天浦还当着他的面逼着钟时钦下跪认错,不过是十几岁的孩子,拐杖打下去可一点没留情,就因为他们没带着钟沛一起,导致小少爷跑去跟流氓厮混还被欺负了,这笔账全算在了钟时钦头上。

没带好弟弟在钟家就是最大的过错。

他更惊诧于钟时钦的反应,在自己羽翼未丰时选择隐忍,哪怕从小跟着父亲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他也不得不佩服。

有野心不算什么,能扎扎实实一步一步去实现才真的值得敬畏。

钟时钦捂得严实,他一开始就不知道钟时钦心里有那么个白月光,却一直没见过。

任佳尧大学时期离家出走直接出国,也就错过了一段时间,从国外回来后死缠烂打把人灌醉才知道,然而钟时钦说的和他的认知存在很大偏差,余家的二少爷哪儿乖了,哪儿可爱了?

色厉内荏的草包一个,根本不值得钟时钦喜欢。

他不理解,而且钟时钦说的已经脱离科学能够解释的范畴了,然而无可奈何。

他在钟时钦身上看不到什么积极的东西,有野心不假,但不代表对生活有期待、有热望,只有谈到心尖尖上白月光的时候,他才觉得钟时钦是活着的,好像余越就是人间和地狱之间的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