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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聊起电影的事情,江芮说电影上映后安排了采访,他不是很知道怎么应对,他倒不是怕自己丢人,就是不想给剧组扯后腿,正好趁着见面的时间跟邹连取取经。

钟时钦跟任佳尧对视一眼,任佳尧耸了下肩坐下,看了眼凑在一起的邹连和余越,压低了声音,“之前不还醋得不行?”

钟时钦知道好友最近的心思,“邹连我不算了解,据说傲得很,不是很吃你这套,怎么,你这是老树开花了?几年时间没谈过,不会连怎么追人都忘了吧,我看邹影帝对你的态度可不怎样。”

任佳尧懒散地靠在椅子里,“得了啊,别你自己过得滋润就取笑我,邹连这人吧,是不好追,谁叫我现在就偏偏吃这一口,我能怎么着?”

以他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可是感情的事儿哪里说得清楚,他还就对态度冷淡至极、对他没几个好脸色的邹连上了心。

对方权衡利弊不敢让他太难看,但又不愿意真的屈从,依旧冷冷淡淡地保持距离,看着一朵好好的高岭之花吃瘪,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被钟时钦传染了什么恶趣味。

都说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他偏要圈到怀里来贴近了瞅瞅。

中场休息时,余越和邹连就一块儿去后台了,得提前再做准备。

钟时钦望着台上的余越,依旧是一架施坦威,他的小家伙脊背挺直,仅仅只是坐在钢琴前的样子就足够吸引人,虽然余越和邹连的眼神交流展现出来的默契让他心里略微有些不快,但并不妨碍他欣赏。

至于那点不快,大可以回家再说。

而后面那首独奏,余越没有选择难度很大的,是一曲轻快的《爱的纪念》,也符合春节的氛围,听到前面几组音符他就听出来了,也清楚余越想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