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着下颚,盯着不断跳动的输入框里不断跳动的光标,好一会儿才回复道:“按他的意思来,做好舆论引导,解决不了跟我说”。
回完消息,钟时钦放下手机,端起有些凉的茶抿了口,老白茶的甘润入口生香,尽管有些凉影响了口感,却不妨碍他品到茶叶的清润。
余越不是争强好胜、爱出风头的人,这点他很清楚。
被下挑战书的事他知道,本来都已经拒绝了他也没有再提起,没想到向洋一招激将法讽刺了余越背后的人,话说得并不好听。
而粉丝在大粉的引导下迅速跟上,像是眼光差,也就这点本事,看上的人这么差,本身肯定也不怎么样之类的话并不够看,将余家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骂他,骂资本的也多了去了。
资本无情,不过是逐利的机器,确实该骂,操纵资本进行剥削的人更该骂,他不否认这点,也坦然接受,不过是有没有底线的问题。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他很清楚。
毕竟他要留着自由才能给余越最好的,才能跟他的小爱人长久走下去,得不偿失不是他的目的。
钟时钦放下茶杯,眼神里的笑意渐深,那么着急地走,八成是回去练琴了,余越看着冷冷清清的好像没什么在意的,实际上一旦较起真来也是一根筋。
钟时钦猜的没错,余越确实是练琴去了,亏了他最近一直有弹,如果是刚穿过来那时候,他是一点把握都没有,毕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机会碰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