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情愿,该来的也总会来。
不讲道理的时间。
余越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门了,薄外套的兜帽一戴,加上口罩墨镜,异国他乡的没几个人能认出来,等办完事情回来,上楼后走过转角就看见了邹连。
他脚步不顿,自然地摘掉兜帽,口罩塞进口袋,又取下墨镜,“什么时候到的?”
邹连看见余越的打扮奇怪道:“刚到,怎么这身打扮?”
余越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想出去看看,不想麻烦春鸣,就没叫他。”
邹连眉头微攒,“你看自己的话可信吗?”
余越顿了下,靠近两步,小声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提前出去踩点嘛,现在下午四点,时钦要六点才能到,那时候我们都去会场了,也不太可能去接他。不管得不得奖,今晚上我想跟他一起过,给他一个惊喜,你不会拆穿我吧?”
邹连觉得哪里奇怪,又找不到问题所在,时间不早他就没有追究,“去换衣服吧,我们等会儿就走。”
余越点头,“一会儿电梯口见?”
“好。”
一路上余越都没多说话,他现在心里并不乱,只是不舍。
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