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脸越发臊得红了:“呸,谁怕别人抢你了,我不稀罕!”
“是吗?真不稀罕?那我今晚上可就不给你留门了。”说着扭头朝屋里张望了一下,好像是自言自语的一样:“这于海棠洗了这么半天了,也该洗干净了吧,唉,洗干净的大姑娘一定别有味道。”
说着,哈哈一笑,端着洗好的锅碗筷回屋去了。
秦淮茹却是一愣,于海棠洗了半天了?洗什么了?这碗筷不是何雨柱在洗的吗?
难道……
秦淮茹突然想起了何雨柱屋子里的那个新装的浴盆。
于海棠一定是在里边洗澡!
秦淮茹突然异常愤怒,自己把整个人都赔进去了,却连一回澡也没洗呢,这个于海棠她凭什么!
心里骂着不公,可是没有地方说理,何雨柱已经回屋了。
秦淮茹只能气得在心里骂了几句没良心,泱泱地抱着孩子也回去了。
何雨柱回到屋子里,于海棠还没有出来,浴室里水声哗哗,还伴着她愉快的歌声:“大海航行靠舵手,
万物生长靠太阳,雨露滋润禾苗壮,干革命靠的是……”
这妞看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洗个澡都能高兴成这样。
何雨柱也不急,干脆就拿了一本书,在那里一边看着,一边也哼起了歌:“天边夕阳再次映上我的脸庞
再次映着我那不安的心
这是什么地方依然是如此的荒凉
那无尽的旅程如此漫长
我是永远向着远方独行的浪子
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
在异乡的路上每一个寒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