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要真像我,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给人当替身的。如果他愿意当替身,那他跟我一点儿都不像,压根当不了我的替身。”
云栖久咂摸着他这话的意思。
的确,许苏白是骄傲的,他的傲骨允许他为爱情折腰,但绝不允许他毫无尊严地屈服于一个女人。
她试想了一下,许苏白为爱而失去尊严的样子。
且不说想象不出来,最关键的是,那样的男人,丢了底线和原则,太过窝囊,她真心实意瞧不上。
“行吧。”云栖久腰一塌,向后倒进沙发里,“许苏白,你真没孪生兄弟啊?”
“没有。”
“哦。”那她还是把boss当成是一场梦好了,可能是她那时太想念许苏白了,才会把其他人的某些行为,套上许苏白的影子。
两人又闲扯两句,许苏白要去吃午餐,她点的外卖到了,便挂断了通话。
外卖吃到一半,云栖久乍然想起那枚“婚戒”,突然想去翻找出来看看。
然,她找遍了整套公寓,都没找到那枚戒指。
“怎么回事?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吧?”
她收起外卖盒,丢进垃圾桶里,怎么也想不明白。
上次找出许苏白那枚衔尾蛇戒指时,她明明把两枚戒指,分别用两个首饰盒,放在了床头柜的同一层抽屉里。
怎么现在衔尾蛇戒指还在,她的“婚戒”却没了?
嘀嘟还挥着两只小胳膊,在她身边打转。
云栖久蹲身,摸着它的小脑瓜,和颜悦色道:“嘀嘟,你看到妈妈的戒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