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榕吃罢饭便随江淮离开。
今天没让姐姐开口,余听并不气馁。
既然一时半会赶不走他,那就让他自己走。
她扬起下巴,雄赳赳气昂昂地闯入季时遇房间。
他在连麦写题,余听耳根子好使,听出对面是夏七七。
季时遇摘下耳机,不满皱眉:“有事?”
“有。”余听看了眼没关闭的通话,“你住我对面挡我呼吸,从今天起你就住地下室。”
季时遇只是短暂停顿几秒,当即起身收拾书包,动作利落。
“还有,你也不能免费住,你可以选择给我打工抵债;也可以给房租,洗澡用电都要收钱的。”
余听一股脑提了大堆无理要求。
他眉眼沉寂,“就这些?”
余听仰起头:“你要是让我不开心,我随时能把你赶出去。”
“哦。”
这幅态度令余听恨得磨牙。
“季时遇,你也别太瞧得上自己,余家我说了算,你要是再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我随时让你流落街头,到时候你连学都没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