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听看向他:“你不会什么?”
晏辞避开与她四目接触,没有回答,呼吸明显放慢许多。
余听没有等到答案,倒是等见季时遇从后面过来。
表情冷下,余听拦住一辆车拉着晏辞坐了上去。
车内舒适的空调驱散燥热,余听身形舒展,得以放松下来。
她瞥向晏辞,此时才注意到那开裂的指甲。刚巧路过一家药店,余听急忙让司机停在路边,带晏辞进入买药。
他不喜欢外人碰,余听就向药店的小姐姐学习上药方法,然后坐在外面的长椅帮他上药。
晏辞的手好看。
十指分外修长,每一节指骨都生得精致分明,掌心很大,单手就可以包裹住她的双手。
然而这样漂亮的手落了伤,骨节泛红,有些肿,指甲虽然不再流血,看着却也疼。
余听是个很怕疼的人,就算长大了也怕,磕到碰到都会找苏姨撒娇哭诉,所以就算体会不来晏辞的伤,也能感受到他的疼。
她突然很难过,仰起小脸,“晏辞,你痛不痛呀?”就连声音都是软绵疼惜的。
晏辞眼睑低敛,暖意自眼梢漾开,语调不露情绪地蹭过她耳边:“稍微。”
“稍微是多微?”
晏辞沉思,用两个手指比了很小的一个距离,“这样。”
“那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会疼啦。”
余听小心翼翼捧起他的手,嘟起嘴在伤口处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