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冥冥中，陆子安又觉得昊难说的都是真的。

陆子安沉思片刻，忽然发现昊难言语中的漏洞：“既然天梵剑这个名字只有易旻至尊知道，那你是从何处知晓？还有，你尚未回答你是如何知晓天书奥秘的。”

昊难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什么。

“在我习得天书之后，这些不传之秘便凭空出现在我的识海之中。只是它们断断续续，无法连接成篇。恐怕只有习得完整三卷天书，才能真正知晓这世上的一切。”

昊难睁开眼睛，目光炯炯的看向陆子安：“现在前两卷都已经现世，不知道最后一卷，将来会落到谁的手里。恐怕迟早有一天，你我会为了集齐三卷凌霄天书，而拼的你死我活。”

“既然知道如此，你又何必和我说这么多？”

“百年来，中州大陆上，能活着走出三界试炼阵的，唯你我二人。”昊难看着陆子安，接着道：“此时此刻，你我又各身怀一卷凌霄天书。个中机缘，恐非偶然。与其争个你死我活，倒不如顺应天意。”

陆子安似乎意识到他接下来想说什么：“你的意思是”

昊难微微点头：“日后无论你我二人谁先得到第三卷，另一人便将自己习得的天书传于对方，助其成就大道。而习得完整天书的人，从此不得再理会三界之争，可好？”

虽然早有预感，但是听到昊难亲口说出来，陆子安还是有点措手不及。

无论什么约定，最重要的是立约方足够诚信。否则在没有强制约束的情况下，很容易会有一方毁约。

“说的简单，我们要怎么确信对方不会毁约？”

陆子安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权且当做是一个约定，到时如果你不肯，我也不会阻拦。我只能保证，如果最后是你先得到了第三卷天书，在下定会将第二卷奉上。”

听起来好像稳赚不赔啊陆子安虽然不明白昊难为什么会提出这么古怪的要求，但此时他已经没有理由再拒绝。

陆子安点点头：“一言为定。”

昊难扬起一脸灿烂的笑容，坚定道：“一言为定！”

随着昊难话音落下，陆子安眼前瞬间被白光笼罩，晃得他睁不开眼。

等到白光散去，他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焚阴山上空。

蚀龙火凤两只巨兽此时已经奄奄一息，有气无力的在空中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