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他带着几人过来了。
为首之人正是炎阳。
他有着跟炎烁相近的面容,只眼睛像他的母亲,身材高大,一袭黑色锦袍,脖颈边是带毛领的领子,气质华贵,有着嚣张跋扈的睥睨眼神。
跟在他身边的人都眼神锋锐,一看便知是刀头舔血的亡命之徒。
他一进门,先将目光放在了炎烁身上:“三弟竟也在此?真是稀客啊!”他环顾一番,发现炎夜不在,不由笑道,“我还以为大哥也在,没想到他竟不在?舅公倒是常来此地,今日可吃到什么喜欢吃的美食了?”
“还没吃到,被你的表兄给打扰了。”舒国舅哼了一声。
炎阳从善如流道:“我已经把表兄带过来给舅公赔罪,表兄?”
盛桓顺从地赔礼道歉,炎阳还奉上了银钱:“舅公想吃什么,晚辈来请啊。”
“不必了。既然你们知错,那就回吧,别都在这里杵着了。”舒国舅道。
炎阳示意盛桓离开,他则在房间的椅子上坐下:“舅公,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请三弟吃饭,怎能不带我呢?”
他的目光又在炎烁脸上扫了一遍,炎烁回视着他:“方才二皇兄还说请舅公吃饭,怎么现在又变成舅公请了?”
“三弟说的是,还是我来请最合适。三弟回京也有大半月了吧?都不来二哥府上坐坐,今儿正好,二哥把接风宴补上,怎么样啊?”
“不用了。”炎烁还未说完,舒国舅开了口,“炎阳,老夫我最喜欢陈酿,你若诚心请宴,不如去城郊的三春酿帮老夫带几坛醉春风回来,亲自买,才算有诚意哦。”
炎阳轻哼着笑了一声,又起身来:“是,舅公发话,炎阳自当从命。那今日就不打扰舅公用膳了。”他又转向炎烁,目光忽然在炎烁身后的秦无双脸上一滞,随后他若无其事地笑道,“三弟,改天二哥再请你啊。回见。”
“二、皇、兄、慢、走。”
炎阳又带着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