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阵钥匙声,陈秀娟的声音进来:“又又,对不起,妈妈加了会班晚了……又又,怎么了这是?脚都肿了!”
陈秀娟放下包,风风火火地冲过来,沈又又忙擦擦眼泪:
“没什么,不小心撞到茶几,摔了。”
“怎么就摔了?给妈看看!”
面对着陈秀娟担忧的眼神,沈又又摸摸额头上的大包,笑:“妈,是不是很丑?”
话一落,才止的眼泪立刻就掉出来。
“妈,对不起,就是有点疼。”沈又又想把眼泪擦干,谁知越擦越多,“就、就有点疼。”
和剧院那轻轻的、不标准地跳不一样。
她足尖立起来的时候就知道,她掉得太久太久了。
芭蕾已经远远把她抛下了。
她还……怎么跳?
“嗳,别哭啊,”陈秀娟有点慌,“妈妈去给你拿药。”
沈又又看着自己的脚腕,捂住额头,哭得更大声了。
最后去了社区医院。
医生给开了红花油,做了简易包扎,告诉她,脚扭了,最近不要用脚,沈又又抻着肿得跟猪蹄似的脚,被陈秀娟扶着,单脚蹦回了家。
躺床上时,那阵伤心劲像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