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墨嗤笑了声:“你哪儿听说的?”
“不过也没错,其实那时候我远哥就是暑假陪他姥爷,顺便在那上了一个多月的学……我还奇怪呢,那时候远哥已经从伊顿公学毕业,还拿到了宾夕法尼亚的offer,只等着入学了,去那小地方上什么高中?……我后来想想吧,大概是新奇,想体验下国内高中?反正脑子好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沈双没说话。
季远的经历听起来像天方夜谭,另一个世界的。
可这样一来,似乎所有的的都说得通了。
为什么他总是试卷交白卷,为什么学校里的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人家根本就不需要高考,学籍也不挂靠啊。
可那张奥数夏令营集训的照片、据说辉煌的履历又是怎么回事呢?
一想对方的家境,又觉得都能理解了。
钱和权,在大部分时候都是硬通货。
“最奇怪的是什么,你知道吗?”翟墨像是难得找到个人倾诉,“我远哥找了个胖妞当女朋友!我远哥什么人?我都怀疑他被那胖妞下蛊了。”
“哦?”
沈双意味不明地道。
她拿出手机,在某乎搜索栏上输入“伊顿公学”,无数介绍立刻跳出来。当看到对方入学考试有多变态、学校有多牛逼时,她又把屏幕按灭了,漫不经心地问:
“说不定是你远哥对那胖妞下蛊呢?”
“怎么可能?图啥?图她胖,还是图她不洗澡?”
说完,翟墨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