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
难怪书上总说,残酷不可怕,冰冷不可怕,因为我们知是风雨,自会对抗。而最怕的,却是如这风平浪静的深湖,你以为万事晴好,可等发现时,却已经无法脱身了。
“季先生,你帮许多女孩擦过药?”
她问。
“沈小姐,我只会回答女朋友这个问题。”
季远放开她的腿。
温热残留在皮肤处,沈双看着那上面欲盖弥彰的创口贴,心想,幸好他拿来的是过膝裙。
她直起身,季远又替她穿上鞋。
玄关处,手包和手机都被好好地放在那。
沈双拿起手包,将合约叠好塞进去。
“季先生,我该走了。”
季远双手插兜站在玄关处,对她淡淡颔首:
“沈小姐,昨晚撕坏的裙子需要从别的城市调,到货后会尽快送来。”
沈双手搭在门把手上,顿了顿,又突然回过头,快走几步,踮起脚,在他肩颈处狠狠咬了口。
季远没动。
像这狠狠的、几乎咬出血来的一口不是在自己身上,甚至还伸手轻抚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