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没管她的赞叹,从鞋柜里取出一双崭新的米白毛拖,男人的尺寸,自己也换上一双同款灰色、

沈双笑嘻嘻地将脚塞进去:

“看来我是光临这的第一位女性。”

“倒也不是。”

“还有谁?”

“钟点工。”

沈双长长“哦”了一声,目光不着痕迹地看过房子的陈设。

人常说,房间是心灵的窗户。

她感觉,这窗户……美则美矣,没什么烟火气。

“要喝什么?”

季远疏懒的声音传来。

沈双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去了东边,在整间性冷淡风的屋子内,唯一具有生活气息的,大概就是东墙面隔出的小型吧台了。

气派的立式酒柜直接天花板,上面错落有致地摆上了各种酒,拉菲、路易十三、唐培里侬……一看便知,此间主人兼具财富和品味。

不过,沈双的注意力却在台上的波士顿摇酒壶和过滤器上。

“季先生居然会调酒?”

她坐上吧台前的高脚椅。

“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