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对华国的一切都充满着好奇,以前总爱对人说,“很期待看见能孕育出ji这样的人的国家是什么样的”。
季远把玩着手里的青花瓷,睫毛长长地耷拉下来:
“owen,我记得你今天有事。”
“但你来了,ji,”李欧文耸耸肩,“给音乐当评委并不一定需要我。我对音乐并不专业,交给更专业的人来更好。”
“不过……”李欧文想起庆功宴那晚的惊鸿一瞥,“ji,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邀请你一起去。应该…”
他看了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就会结束。”
季远看了会李欧文:
“owen,我们华国人有句话。”
“什么话?”
“兔子不吃窝边草。”季远慢悠悠地将青花瓷盏放下,“走吧,owen。”
李欧文还在想“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意思:
“ji,你是说让兔子不吃草?ohji,这不对,太不人道了,兔子不吃草是会饿死的,它们不吃肉……”
两人从顶楼ceo办公室往三楼而去,身后还呼啦啦跟了一群人。
沈双靠着墙站了会。
刚才那个电话打过去,她猛然间有些脱力,站了会,感觉自己力气有些恢复,才重新往等候厅去。
大厅内已经少了三分之一人,剩下的,要么是还没试音过的,要么是留下来等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