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精虫上脑,什么都能往下三路去。
何况沈双这模样,也确实勾人。
翟墨心底酸溜溜一片,偏还要装大度,随口说了句什么,左右看看风景,就见远哥一仰脖,将酒饮了,空酒杯随意一落,落得急,腕表上那滴红色酒液就格外显眼。
翟墨立马就找着事了,抽了张纸屁颠屁颠过去,帮季远擦手表:
“我来,我来,远哥,你也太不小心了,这可是劳力士的古董表……”
老婆啊老婆,摸一摸也是赚。
季远手一抽:
“行了。”
没好气地道,“再摸滚蛋!”
翟伊觉得,自己这哥忒丢人了,他爸出生的时候,怎么就没把他射墙上?!害得她还要在这一起陪他丢人现眼。
当下不高兴了:
“steven!”她喊,“换首歌!我们来跳舞!
草坪上本来就有人在跳舞。
而之前在跳踢踏舞的年轻人们喊:“要斗牛舞!斗牛舞!”
“伦巴!”
“弗拉明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