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的笑闹声不禁弱了下来,他这人似乎自带气场,即使只是着了休闲的黑t,身体懒洋洋靠着长桌,也让人忽略不了他的存在。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喂,快答,”翟墨有点受不了现在的气氛了,“远哥,几个?”
季远笑得懒洋洋的,长指搭在唇边像在努力回想,过了会,嘴角一舒,无奈般叹气:
“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怎么可能?”翟墨不可思议道,“远哥,别装,你可是过目不忘哎,再多……一个个数,总能记起来吧?”
“还真是记不清了。”季远笑得既痞又坏,“在我心里,统一叫她们cy。”
“不行远哥,你这说不过去,数字,还是罚酒,你选一个。”
“我选……”季远起身,拿起桌上的青啤,满满倒了三杯,“酒。”
周围一片叫好声。
杯子容量不算小,三杯下肚,季远冷白的脸就有点桃花色出来,眼角也带了点出来,只坐回椅子,半靠着,一只手支着,姿态更加随性更加勾人。
游艇上一半女人的目光都往他身上去了。
他似乎毫无所觉,示意:“方哥,该你了。”
方鸣之竖了一根手指:
“一个。”
在座几个都知道,当年他为了段初恋跟家里人斗得很狠,后来还放弃家业出外跟人同居了一阵,可惜后来不知怎的,突然灰溜溜回家了,再后来就不当人了,整个一游戏人间。
“过?”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