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了声,觉得自己心有点脏,不,十分之脏。
小丁香听到翟墨咳嗽,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睛都直了,也跟着看去。
她比翟墨细心,自然看得出季总在和沈小姐接触时,总会避开她露在外的皮肤,偶尔帮扶一下,也总隔着人衣服——
可不知为什么 ,他们相处那场景,明明什么都没有,可就是让人心里一荡一荡的,像有猫爪子在抓,痒痒的。
她一下抓住了翟墨,翟墨硬挺的手臂让她的体温降下了一点,翟墨低头,奇怪地看她,小丁香忙低下头,小声地道:
“我们练吧,不然一会,你得叫人爷爷了。”
“……哦,对,”翟墨叹气,“练!”
沈双也觉得难受。
季远的手,若有似无,好像并无意图,他隔着衣服碰她,可那残留的感觉总留在皮肤上,尤其那边翟墨和小丁香时不时扫来的视线,反倒让她更加敏感。
每个神经末梢都好像竖了起来,他一碰,她就一颤。
在再一次过电似的颤了后,沈双实在忍不住,翻下冲浪板对翟墨喊:
“我弃权!不玩了!”
翟墨喜出望外,季远车库两个月的使用权让他忘乎所以,忙问:
“真弃权?”
“弃权!”
沈双转头看季远,见他靠着自己的冲浪板,听她弃权也不恼,只冲她恼人的笑,就又点头:“对,弃权!”
”远哥,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