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握住手机,淡定自若:

“是,没错,八次。”

“哎,等等等等,别挂电话——”

季远啪的就挂断电话,沈双捂着嘴在那笑,她算是明白了,原来季远在朋友面前吹这方面能耐啊。

她咯咯咯笑:“哥哥,你什么时候八次过?前一晚几次来着,三次——”

“——闭嘴。”

季远脸上带着笑,却狠得像要将她契进床板里去似的。

沈双头撞了下,再接着,她发现,练过舞也拯救不了自己了。

这个男人,他变成了禽兽。

还是非要证明自己的禽兽。

果然斯文多禽兽。

她的腿劈叉劈疼了。

当然,头也疼。

手也疼。

背也疼。

哪哪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