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季远也不知怎么了,比平时还狠,折着她跟要把全部劲儿都使在她身上似的,喊他、挠他、推他,全不管用,非顺着他心意说、做,由着他把那股劲儿使完了,才放她下来。
下来时,她大月退都是青的。
现在倒好。
热度又上去了。
沈双重新拿温度计测了测,39度2,还好,比前一晚轻。她就只好又起身,烧了壶水,拉他起来吃了退烧药再让睡,一通折腾下来才躺下。
这回,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睡下时还在想,幸亏这番折腾,晚上吃的通心面和牛排可全都消耗了……
第二天闹钟准时准点地响起来,沈双醒来,发现自己整个都窝季远怀里,一米68的个子,在季远面前完全不够看,他长手长脚、像只八爪鱼似的困着她——
她被严丝合缝地嵌进去了,腿也被他夹着。
一动,就碰到个……恩,会在早晨敬礼的东西。
沈双被唬了一跳,忙看季远,他眼睛闭着,睡得很沉。
今天北市的阳光很好。
有一缕透过窗帘的缝隙递进来,沈双凑过去,试图在季远那白皙匀净的脸皮上找一点正常人会有的油光,然后他发现,没有。
真的没有。
这厮,睡了一晚,鼻子居然不会出油!
脸特么还自带滤镜!
皮肤这么白,睫毛这么长,鼻梁这么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