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带她上了传送带,沈双手拄着滑雪杖、脚踏着滑雪鞋,看旁边被抛在身后、一看就是初学者玩的雪道,忍不住转过头问季远:“我们不去那儿吗?”
“看前面。”季远伸手,将她头掰回前面,过了会才懒洋洋道,“那是练习道,新手才玩的。”
“可我就是新手啊。”
沈双不服,心里在想,难道他只顾自己爽?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太不是东西了。
谁知身后人像有读心术,一下看穿了她的想法,轻轻弹了下她头盔。
头盔发出清脆的一声“咚”: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沈双下意识回。
后面又轻轻一声笑:“你冲浪学了多久?”
“一,不,半个小时?”
沈双不太确定。
说起冲浪,和滑雪还真是两个极端。
一个清凉无比,一个也清凉无比,只是前者是穿得清凉,后者是冷得清凉。
“这不就得了?”后面那人理所当然道,“那地方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