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仿佛有熟悉的女声在笑,她喊:

“季远。”

“季远。”

“季远。”

“季远,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啊。”

“季远,你有没有想我?”

“想。”

风声里,一道粗噶的声音响起,几乎让人听不清。

男人睁开眼睛,重新踏上滑雪板,向下飞速地滑了下去。

而随着那道白色身影不断向下,有个隐隐的名字,在雪地与峭壁间越来越响。

“沈双!”

“沈双!”

“沈双!”

……

一声又一声,越来越大,似孤雁哀鸣。

有大雁在白茫茫的雪空里徘徊。

季远又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