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沈双视线离开被高跟鞋踩出一个印儿来的鞋面,抬头看向季远,“什么理由?不就是你雄性动物的劣根性,就像小狗撒尿占地盘一样,要在我沈又又的身上、贴个属于你的标签么?”

季远莞尔。

像她的怒气对他来说,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他叹气:“又又”

“沈小姐。”沈双强调。

“ok,沈小姐,我承认,你说对了一部分,男人的劣根性。”他露出个苦笑,“雄性动物在求偶时,除了试图张开翅膀,也确实会喜欢…”

“占地盘。但他同时也喜欢将爱慕的对象、庇护在他的羽翼里。又又——”

“我只是想保护你。”

他的表情近乎真诚,沈双几乎信了。

当然,也只是几乎。

她依然记得台上那个撒谎不眨眼的男人,也记得七年前分手时,那残酷而温柔的笑。

“所以呢?”她问,“我就该感恩戴德么?”

“季远,不是你想爱,别人就要接受的。我想向前走了。”

话落,整个空间都像静了。

季远看着她,女孩的脸上满是冷漠。

这时,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远哥?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