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所以?”
方鸣之不知道他这脑回路。
“jl的股价在我上访谈时同步飙升,在我进酒店前一刻已经涨停,现在是179,”季远道。
“你听起来不是高兴。”方鸣之小心翼翼地。
“我是该高兴。”季远声音很淡,就在方鸣之以为没下文时,却听他回了句:“但我不高兴。”
“哈?”
“她很生气。”
“她?沈小姐?”
方鸣之明白过来了。
“是。”
方鸣之想不通:“你不是上节目帮她澄清?而且什么一见钟情,一直想她……听听,多感动啊?等等——”
他终于知道其中的违和之处了:“不对,不对,你小子又不是那绵软的小羊崽子,要真那么喜欢,啊对,你游艇上说不记得……”
“你小子骗人?!”
方鸣之的声音通过扬声器,震得似乎连空气都产生涟漪。
季远“恩”了声,方鸣之明白了。
“你可真是……”他叹气,“远子,你以前没追过人吧?”
“没,”季远否认,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像想起什么,道,“追过一个。”